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是。”陆薄言的回答依然言简意赅。
唐玉兰总算反应过来了什么不舒服,她的儿媳妇是在害羞。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
说完陆薄言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对着门板“噢”了声,看了看凌乱的大床,认命的去收拾。
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,说话都使不上力气:“江少恺,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?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
“昨天不是还说没事吗?”沈越川一猜即中,“你不是被洛小夕缠住了吧?没理由啊,谁都知道她缠不住你,否则你早就是她的人了。”
苏简安伸出手,语气里满是不确定:“你确定这是给我的?”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“我向你道歉。”他说。
陆薄言看了看她微有些肿的右手,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:“要拿什么,说!”
就算夜色层层覆盖,也遮不住她眼里的光华。
“把亚伯从美国请来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啊。”洛小夕端详着苏简安,“你们俩肯定有情况!”
“绑架?”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去报警。”